师分别坐在马上,何衍也不知在大师耳边低语了什么,大师了然的点点头,随即念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何衍将马掉了个个儿,王瑞瑛睁大了眼睛,欣喜的问道,“你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叙州吗?”
“不是,我想再送送你。听说叙州的边界现在特别不安全,流民也很多。风公子,希望你能好好保护这两位姑娘,”何衍语气真挚,双手抱拳。
“你放心吧,我的武功没那么差劲,况且还有戴渊在呢,”风寒竹翘着腿,吊儿郎当的说道。
驾着车的戴渊戴着草帽,对车内的人说的话不感兴趣,他狠狠的拍了一下马鞭,马儿飞快地朝前赶去。
何衍的马还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
王瑞瑛时不时掀开帘子,眼神始终落在何衍身上,生怕一个眨眼他就消失不见了。
等出了泸州城,他们要前往两个不同的方向,何衍勒住了马,只听马儿长鸣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抬起,然后又重重落下。
王瑞瑛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掀开帘子伸出了手,不停的晃着,对他说再见。
等到何衍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她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帘子,失落的坐在一侧。
“就这么难舍难分?姨母知道了,估计又要让你跪祠堂了。”风寒竹并不是吓唬她,他只是不想让她做一个恋爱脑。
“你都没有喜欢的姑娘,自然不咸不淡的说这些话,一旦你有喜欢的姑娘了,那种滋味你就清楚了。”王瑞瑛呛道。
“风公子,姐姐和何公子情投意合,这么些时日,我这个旁观者也都看在眼里,何公子确实是不错的人选。姐姐肯定希望得到你的祝福。”白玲珑的话是为了让他们俩关系缓和,不然,她会觉得自己坐在冰雪之中,身上都冒着寒气。
“懒得管你的事儿。”风寒竹赌气的偏过了头去,不再看这个让人不省心的表妹。
花朝守夜和别人不同,别的奴婢守着夜都能打盹睡着了,可偏偏这王瑞昌就是要指使花朝做事情。
王瑞昌总是对花朝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让她忙个不停。
花朝虽然感到疲惫和委屈,但她并没有抱怨或反抗。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她知道自己必须听从主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