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被白相看重,想来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要么是这人没有鸿鹄之志,要么就是他藏得太深。
兰一臣喝了口茶继续道,“如今我身为副相,自然是要辅助左右二相的,官家给我这个要职是信任在下,臣自然要对得起圣恩,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至于其他,学生是真的没有想过。”
“子澶,莫要急着拒绝,慢慢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白相也不着急,长袖一挥,那位琴师的手指抚上琴弦,琴声戛然而止,缓缓起身,离席退场。
“我这身子最近匮乏,你们年纪相仿,可以多聊聊,”白庆闲庭信步,缓缓离开了亭子,独留下二人相对而坐。
茶香四溢,溪水潺潺。
公孙卿偏歪着脑袋,和他聊起了最近中原大旱的事情。
“最近民间的童谣,你可知晓?说是此次大旱和公主和亲扯上了关系,但我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这天降旱灾本就是天意造化,想来定是有人因此做了文章。”
兰一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今日朝堂之上也提到了此事,官家本想将此事交于我的,可又顾及到我刚从叙州回来,还未休整,故而今日,还没有下决策,派人去查看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