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把这个收拾了吧,以后我也不会再养猫了。”
琥珀陪伴了他这么久,是他忠实的伴侣,他对它投入了所有的情感,而他是念旧之人,生命中有一只宠物就够了。
木兮应了一声,眼角含泪。
明明只是一个小宠物,可是它不在以后,突然觉得院子里空落落的,一切都变得死气沉沉起来。
殷云也准备告辞了,兰一臣没有挽留。
同是伤心人,又怎么能互相取暖安慰呢?只是临走时,兰一臣让他好好注意身体,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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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一臣去了宫里,单独去御书房见了圣上,圣上也很奇怪,这从不缺席的兰大人,竟然也会缺席,但他身边的百事通很多,知道了他是失去了一只猫,觉得好笑的同时,却又感慨他的良善和仁慈。
“你可知道早朝之上都快传遍了你因为一只猫而没来上朝的事情,念你是初犯,以后不可这样目无法纪了,”圣上虽说的严厉,但语气却温和。
兰一臣下摆一撩,跪了下来,“臣有事启奏,那只猫是被人毒死的,而幕后之人想毒死的是我,而非一只猫,那只猫是代我受过,相当于我的救命恩人,请陛下明察。”
官家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因为一只猫引起的血案,他心中也在揣测,这会是谁想要伤害他身边的近臣,难道是对他升了官的缘故?
思绪纷乱之间,官家沉声问道,“你是否有猜测的对象了?”
“微臣不敢隐瞒,是长公主府送来的糕点,怕是和长公主有关。”
话音刚落,圣上就拍了龙椅,“大胆,长公主是你可以随便猜测的人吗?”
兰一臣早有预料,也没有惊慌,“长公主与微臣并非毫无关系,而颇有渊源。”
他知道这件事一说出去,他和右相的关系也瞒不住了,可他也从未相瞒,只是从来不承认与他的父子之情,他看着陛下说道,“长公主的驸马是我的生身父亲。”
官家却没有露出惊异之色,他似乎早就知晓,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坦诚的对自己说了出来。
“哦,这个以前倒未听你提起过。可我记得长公主与其驸马,只育有一子,名叫殷一寒,你难道是右相在外的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