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露着那独属于军伍的铁血刚硬之风。
数十息而过,二人依旧奈何不得对方,只是全身上下都已经布满了数道大大小小的血口。
且拓拔启身上的伤口明显要比前者多出一倍,不说快要力竭那也差不了多少了。
呼吸,沉重呼吸。至少在两人的世界里,此时只有自身的呼吸声,以及对面的身影。
至于身上的那些皮外伤两人谁都没有在乎,练武之人要这点儿伤痛都受不了的话,那干脆回家奶孩子。
茶案前,墨书悠闲自如,时而抿茶,时而吃些小食。
可当他看见托托不雷那眉宇间露出来的狠厉时,随之眉头一挑,继而笑着走向场中“瞧瞧!这怎么还见血了呢!”
“九哥?”拓拔启微微转头,眼里显然有着不解。
“大家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玩儿玩儿就行了嘛”墨书笑容满面,说话间便夺过了前者手中的长直刀。
“托托兄?你觉得如何?”
原地,托托不雷神色渐冷“墨九公子,你这般插手,可是坏规矩了”
“规矩有人立,便有人坏嘛”墨书不在意的笑着,转身之余,百十米外的一面黑风战旗随之映入眼帘。
没有犹豫,甚至连准备都没有,墨书右臂猛然发力,手中长直刀赫然飞出。
就在众人全都愣神之际,那百十米外的黑风战旗已然被拦腰斩断,掉落至地面。
“你!”托托不雷大怒,后槽牙更是咬的咯吱作响。
“小小把戏,让各位见笑,见笑了”墨书恍若未闻,连连对着台下作揖行礼。
“托托兄,那二十万两银票就当是我请弟兄们喝酒了,再会!”言罢,墨书拉起拓拔启就走。
一旁,富大海直接就晕了。
二十万两,那他娘的是二十万两银子啊!本来还想着今儿个能打个秋风,可不成想秋风没打成,反而赔了个底儿掉。
以后在犯贱,爷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富大海十分肉疼的放下那一厚叠银票,随即不再犹豫,提着裤腿儿便追了上去。
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托托不雷也渐渐平复了下来,而眉宇间那一抹凝重却愈发加深。
随着恼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