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开口“一次性赔不起可以多赔几次嘛,先赔上个一百万两,后面每月十万两,如何?”
“我,我”
“嗯?”
“我赔!我赔!”只此一眼,连勃连想都没想当即便应承了下来。
哪怕今天来的是大月拓跋皇室,那他也不会如此惊惧,毕竟再怎么说对方也会顾忌一些那所谓的大局。
但在面对那个氏族时,他没有半分投机的想法。大月墨氏的杀名已经不仅仅是在东大陆人尽皆知,北大陆,亦然如此。
不论是谁,没人想招惹那群疯子,那是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疯子。
原地,墨书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记着明儿早上将银票给小爷送到府上来!”
“是!是!届时一定如数奉上!”
一旁,富大海直接就看傻了。
这他娘都行?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禁怀疑起了这个世界究竟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世界。
二百万两银子说赔就赔,且还是他们先抢了对方的马车。这事儿别说离谱,完全就他娘没有半点人性可言。
自此,短短一夜间,大月质子于西城花街内的所言所行便传遍了大都内外。更有甚者一度将其编撰成书,于坊间闹市中广为流传。
当然,在北冥的地界儿上绝不可能说前者什么好话。
经过一夜时间的发酵,前者成功的被冠上了蛮横霸道,不学无术,欺男霸女等等诸如此类的标签。
大月来了个九公子,欺男霸女唯他行,吊儿郎当背手走,敲诈勒索数第一。
这句也不知是谁编撰的童谣盛行一时,乃至街角小巷中都时常有稚童结伴而行,哼唱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