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倒是,倒是有些个战刀,虽说都崩了口,但将就将就也能用”
“你,你说了个啥?”墨书侧目,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小人,小人绝不敢胡诌啊!就是小人身上这件破军袍也是,也是当初在战场上扒下来的”
看着前者那身满是破洞的军袍,半晌后,墨书才平复了一番心绪“叫个啥?”
“回什长,小人叫熊山,您,您喊小人熊瞎子就成”一身破烂军袍的熊山再次抱拳。
“什长,咱七分队是斥候分队,队里倒是有几匹瘦马”残耳随声上前。
“几匹?”墨书挑眉。
“三,三匹。本来是有五匹的,上次外出瘸了两匹,只能给弟兄们加餐了”
闻言,墨书彻底没了话,但同时也对眼下这奴隶军有了一个真正的了解。
马瘸了的确是活不了了,但作为一匹战马,纵然是瘸了,可要不是到了绝境,谁也不愿意去吃那陪自己出生入死的伙伴。
而听前者的意思,这仿佛已经成了常态。
“什长,这眼瞅着快到饭点儿了,要不咱先去吃点儿?”熊山试探出声。
“行了,吃饭!”见状,墨书也不在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既然来了,那便向前看。
看着走出门外的背影,七人面面相觑,你瞅我一眼,我扫你一眼。最终还是残耳打头,其余六人才相继跟了出去。
大月质子,屠了北冥左丞相府的大月质子,任谁都没想到如此人物竟会来到这里。
今后到底是福是祸,几人也不禁埋头惆怅了起来。
城南营区,路上
队伍前端,墨书背着双手“平日里你们都在那儿吃饭?”
“回什长,我等一般都去咱五梯队的大伙房吃,就在东南角儿”残耳连忙上前答道。
“什长,咱现在所处的营房就是咱五梯队的营区。这城南营区共分三个区域,分别是咱五梯队,还是六,七两个梯队。近三千号弟兄都在这嘎达”后方,熊山也凑了上来。
“听说这沙城里还有一支哲不台的亲兵卫队?”墨书发问。
“哎,是有这么回事儿”熊山点头之际接着开口道
“那支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