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不是”地上,红甲青年点头,随即又摇头。那双眸子极为空洞,仿佛刚刚经历了这天底下最为可怕的东西。
“叫个啥?”墨书再问。
地上,红甲青年连连摇头,面若痴呆。
“傻了?”
红甲青年痴傻点头,继而又摇头。好像除了这两个动作外,再无其他。
“算了,杀了吧”墨书转身,抬腿就走。
“别,别杀我!我有用!我父亲是河间郡守!”闻言,红甲青年连忙爬起,放声嘶吼。
直至这一刻,那双久久失神眸子才爆发出了一抹渴望,对于生命的渴望。
墨书收脚回身,嘴角处随之挂上了抹笑意“你看,这不没傻嘛”
“娘的!你跟老子们演戏呢?”残耳暴怒瞪眼,一脚便踹了过去。
砰!
红甲青年应声便翻了数个毛跟头,直至滚到一处战马尸体旁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没,没有,大人饶命!饶命啊!”顾不得伤痛,红甲青年匍匐地面,连连叩首。
“河间郡守啧啧啧,官儿不小嘛”墨书笑道。
“是,是,我父亲掌管一郡之地,官至四等重臣。你们,你们若不杀我,待回三犬国后,现在定当给你们所有人一个荣华富贵!”
“哎~这就对了嘛”墨书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之侧目于一旁众人“谁会撬牙,麻溜儿的”
“什长!至多百息!”残耳面色一正,当即抱拳。
“拉远点儿啊,小爷可听不得那种声音”
“得令!”言罢,残耳撸起袖子,一把便拎起了地上的红甲青年。
“你,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红甲青年脸色大变,就眼下这势头好像和他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废他娘什么话,走!”残耳暴喝之际,拎着红甲青年便走向了身后一处小林子里。
随着二人走远,百十米外的小林子中爆发出了有始以来最为惨绝人寰的嘶喊声。
崩溃,绝望,乃至癫狂,在那一声声的惨叫下,原地七分队成员都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过百息,最多数十息间。
残耳大步走来,手中依旧拎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