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青年。不同于方才的是,此时的红甲青年彻彻底底没了动静,亦或者说不敢再发出半点动静。
眼底间,只有一抹死意,真正的死灰之意。
“什长!此人名为丹德,乃赤牙军先锋营内一百长。其小队来此目的实为暗探军情,为半个月后赤牙军集三营之精兵攻取沙城所做准备!”残耳抱拳,沉声喝道。
“三个营”闻言,绕是墨书都不禁抽了抽嘴角。
用近三万精兵来攻一个可有可无的沙城,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是不是对面主将得了失心疯。
“小爷倒是很好奇,那一个破沙城,值得你们如此大费周章么?”
“我,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只是一个百长。我的任务是带队打探北冥军情,实勘沙城外围地势,为我军半月后攻取沙城做准备。我是一个百长,我叫丹德,我是一个百”
“给这小子一个痛快吧”墨书微微摆手,他能看出来,前者已经彻底陷入了痴傻。
用老一辈的话,就是丢了一魂一魄。这样的人,纵是活着,也再难回到从前。
“是!”残耳应声拔刀,顺势斩向其脖颈处。
一息,甚至还不到一息。随着扑腾一声,红甲青年一头栽倒至血水滩里,再无半点生机可言。
眼见如此,众人间别说动容,就是半点涟漪都不曾有。战场之上,性命,无疑最不值钱,最廉价的东西。
原地,熊山想到从前者口中撬出来的消息,转头便看向了一旁“什长,咱这次可真是捞着了啊”
“怎么说?”墨书挑眉。
“单单就这一个军情,您至少也得升个百夫长!弟兄们说不定都能跟着升个什长!”熊山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