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列否?”
“还请,墨九公子助我!”不再犹豫,不再纠结,哲不台当即起身,深深拜了下去。
“质子军,不仅是我的路,也是,你的路”
“公子是说?”
墨书微微摆手,示意前者坐下后,这才看向了对面那张饱经岁月的面孔
“我军,虽自成一军,可事实上,不还是你奴隶三营的编制。将来的功劳簿上,第一个名字不还是你哲不台的大名”
“当初沙城撤离一事,在下,给公子赔罪!”哲不台二话不说,起身就拜。
如若今天是旁人来同他说这番话,那其人的脑袋恐怕早就喂了狗。可今天,说这番话的并不是旁人。
大月墨氏,嫡亲九子。
这八个字的份量有多重,他极为清楚。
抛开一切都先不论,就单单能和那八个字搭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便是一条足以登天的大道。
哪怕他是北冥人,哪怕他是北冥官,于他面前的,也是一笔不可想象的财富。
此外,就按照他如今的眼光来看,前者于兵家事上绝对称得上天才二字。
有此臂助,于他而言只有好处,甚至是挡在他面前的那道阻碍,将来也能轻松跨过。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乃人之常情,将军,无需赔罪”墨书淡笑摆手,并无前者卑躬而张扬,也无前者低下而热情。
“公子,在下听闻当初随您入我国的铁骑乃大月墨氏的虎贲骑。在下实无本事为公子组建一支那般的铁骑,不过调千余匹战马,配百余套人马重甲。在下,还是有这个本事的”哲不台俯首说道。
“如此,甚好”墨书满意颌首,嘴角间的笑意也愈发灿烂。
一直以来,他都喜欢同聪明人说话,不是因为省事儿,而是聪明人,才更加知道轻重二字。
“能同公子共事,实乃,在下之幸!”
“下官,还是喜欢千户一称”墨书轻轻托起前者,言罢,转身就走。该说的话,已经说完,该办的事,也已办完。
世人常言,尽人事,听天命。
而自从那夜过后,他,不仅要倾尽人事,更要占据天命。
不做,便不做,要做,便做到极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