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紧接着颤声答道
“回,回大人!小,小人名吉克,那南溪村不远,就,就在红石城以东二十余里外的小别山后”
一旁,青年甲士随声上前,指着不远处的战马开口道“墨千户,卑,卑职的马就在城墙下拴着”
“你倒是机敏”墨书眉头一挑,顺手便从怀中掏出了张千两银票“拿着,买酒喝”
“这,这太多了,卑职,卑职”
“让你拿着便拿着,哪那么多事儿!”
“是!是!谢过墨千户!”青年甲士颤颤巍巍接过那张千两银票,同时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顿时便涌上心头。
千两银票,纵是他不吃不喝,怕也得数十年才能攒下这千两巨银。
“你,上马,带路!”
吉克当即就是一个冷颤“大,大人,小人,小人不会骑马”
“你,说什么?”墨书双眼微眯。
“会!小人会骑!小人这就上马!”吉克连滚带爬,疯狂跑向那不远处的战马所在。
在性命和摔马中,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走!”瞥了眼那费力爬上马背的身影,墨书随即抖动缰绳,策马狂奔而去。
原地,看着那两个逐渐远去的身影,城门下一众值守甲士皆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听说,这墨九公子生性暴厉,当初连,连左丞相都被逼的自裁于府门前”良久后,一值守甲士这才努力咽了口唾沫。
一旁,手中还攥着那张千两银票的青年甲士愣愣出声“大月墨氏,嫡亲九子,那等存在,岂是我等能招惹的”
“我听左军那边儿的弟兄说,自从上次质子军在平陵粮仓一带杀了数千降兵后,往后对敌便再未留过活口。不久前,更,更是在雪熊谷将那寒山国的七千余骑尽皆坑杀于谷内”
“所料不差的话,那位墨九公子今年才不过十八九的年岁吧”
不远处,另一名值守甲士好似想到了什么“我好像听谁说起过,大月墨氏的祖上曾留有一句话。曰,凡墨家儿郎,自当位万万人前,可扛万斤担,亦可斩百万兵!”
“嘶~如此氏族,幸而不在我北大陆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众值守甲士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