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你们四个,便是新来的小子?”
随着不远处一道极为不正经的声音落下。
一身着赤红军袍,约摸五六十岁的男人拎着个酒葫芦便走了过来。
眼见来人,墨书等四人面色一正,连忙并排站好。
“回大人!我四人,便是新来的马夫!”墨书扯着嗓子喊道。
“都叫个啥名儿?”胡须花白的男人摆了摆手,很是随意的便坐在了草垛子上。
“回大人!我叫黑土!”
“回大人!俺,俺叫狗剩!”
“回大人!俺,呸!我叫二猛!”
“回大人!我叫安子!”
四人挺着胸脯放声大喊。
“还他娘挺像样儿”胡须花白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再道
“我名孙大胆儿,这处马厩都归我管,以后,喊老孙大哥就成!”
“老孙大哥!”四人齐喝。
“好!都会喝酒不?”
“呃,俺还行”富大海咧着嘴。
孙大胆挑了挑眉头“你们仨呢?”
“这,这先锋营中,平日里好像,好像不让饮酒吧”安子有些忐忑。
“扯淡!咱大月哪个好男儿还不喝点儿酒了?”孙大胆大手一挥,直接就否了前者的话。
“老话说的话,酒壮胆,刀靠吼,一壶下去就知他娘的有没有!”
墨书一个没忍住,直接便笑出了声“哈哈,老孙大哥您这说的还挺,挺在理儿!”
孙大胆抬眼,看向近前四人“喝点儿?”
“您就这一壶酒,够谁喝的”二猛撇了撇嘴。
“嘿!你这小王八蛋”孙大胆大腿一拍,指着不远处的马槽下开口道“去!将那几个草垛子扒开!”
见状,二猛也不犹豫,起身便走向了前者手指的马槽下。
一番扒拉后,二猛愣愣看着眼前那数坛烈酒,且每一坛都是十斤的大坛酒,整个人直接就僵在了原地。
“愣着作甚,搬出来!”
“昂,昂,好”闻声,二猛这才回过了神,三下五除二便将藏在马槽下的酒全数拎了出来。
富大海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