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闻声,孙大胆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同时脑海中的两张面孔渐渐重叠了起来。
可不过数息间,孙大胆便摇起了头。
不是,绝不是,这天底下绝没有这般巧合的事。
“老孙大哥,您”江豹眉头紧皱。
孙大胆笑着缓缓放下茶杯“无事,就是想起那位,有些唏嘘罢了”
“听说,那位在西疆独领八万离阳铁骑,神武之姿甚至都隐隐超过了墨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
“墨氏儿郎啊,岂是说说的”
“对了”江豹好像想起了什么,继而看向前者
“三日后虎贲左军会派支百人小队来视察我营驻地,将军特意还嘱咐了,让马厩的弟兄们都加把紧,这两日好好将马厩清扫一遍”
“得嘞!”孙大胆起身拍了拍屁股,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别说山字营,放眼北疆诸多战军序列,虎贲左军都会时不时派人前去视察。
在北疆这早已成为了惯例,小至平日伙食,大至战功分属。但凡有一处不轨,那虎贲,便是阎罗殿,修罗狱。
次日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落下。
躺在草垛子上的墨书皱了皱眉头,随之翻了个身,背对着太阳又睡了过去。
“天,天亮了?”富大海揉搓着眼睛,嘴里异常干燥“小翠!给小爷盛碗蜜水来!”
一旁,二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狗剩,你,你说啥胡话呢”
闻声,富大海眼皮一跳,整个人顿时便清醒了过来。
“嘿,嘿嘿,方才做了个梦”富大海摸着脑袋,咧着大嘴。
不远处,安子扶着额头坐起“大爷的,那老孙藏的究竟是啥破酒!”
“你这么一说,我这脑仁儿怎么也有些疼了”富大海咂吧着嘴。
“都吵吵个蛋,再睡会儿!”草垛子上,墨书不耐烦的又翻了个身。
突然,整个人顿感失重。
啪!
随着一记重重的落地声响起,墨书已然趴在了泥土地上。
“哈哈哈!你小子这是还没睡醒呢?”二猛放声大笑。
“娘的,呸!”墨书极为不爽的碎了口嘴边的杂草,作罢,这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