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取决于军备如何!军械如何!战力如何!
而是取决于这支队伍的主将敢不敢冲杀前列,取决于这支队伍伤亡惨重,还有无再战之心!”
“今日!老子告诉你们!告诉你们所有人!我敢!你们!敢否!”
“敢!敢!敢!”
“敢!敢!敢!”
台下,千余虎贲骑紧握戈矛,捶胸低吼。沉喝之际,尽皆肃穆面庞。
他们敢,他们是虎贲,他们敢为天下先。
生如何,死如何,为了心中信仰,为了家国鼎盛。
他们,愿为马前卒,车前士。他们,便是大月国最锋利的刀,最坚实的盾。
“我虎贲,有个老传统!”点将台之前,墨书右手搭于刀柄,神色间尽显不羁。
“凡新任武官者,其本部士卒皆可上台比斗!三场之限,文武亦可!赢了,任职!输了,滚蛋!”
“现在!凡不服者,出列上台!”
一息,三息,五息,整整数十息而过。场中一片肃静,无一人迈步出列。
“怎么,难道说我大月国最精锐的铁骑,敢为天下先的虎贲,草鸡了不成!”墨书放声道。
此话一出,全场千余虎贲骑皆神色一凝。
台下,军阵前列,一百户模样,左眼之上残留着一道近两寸刀疤的青年大步走出队列,抱拳尊喝
“千户!卑职二小队百户,南川!”
墨书微微颌首“文,还是武?”
“回千户!卑职并无比斗之意!”南川再次抱拳,左眼之上的那道疤痕尤为骇人。
“千户之名!卑职早有耳闻!论文!千户于北冥为质期间,亲率质子军征战四方,凶名在外!
论武!千户自幼习武,天生神力!卑职自问,于千户手下讨不过三招!
当然!卑职认您,一半,是您有那份实力!一半,是您胸前那块玉虎徽!”
言罢,南川单手一甩,跪于原地,继而抱拳再喝“卑职!南川!见过千户!”
点将台之上,墨书俯视下方身影。
对于前者之言,尤其是后面那那些话,他不仅没有不喜,反而心中给予赞赏。
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只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