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都是扯淡。
以前他还对那传闻中一虎贲什长将别军营将打着玩儿这事半信半疑,可现在,他彻底打消了所有怀疑。
兵狂狂一个,将狂狂一窝,什么样的主将什么样的兵。想到这里,墨辰不由看向了一旁的墨书。
“看个蛋!上船!”墨书黑脸喝罢,双手一背,抬腿就走。
墨辰幸幸缩了缩脖子,连忙快步跟上。
一时间,不论是已经登船的疾水营将士还是岸边的将士纷纷被眼前这一幕所吸引。
尤其是期间卸货途中,一个箱子不慎跌倒,两大坛摔碎的好酒彻底暴露于众人眼中,
空气中酒香弥漫,香味极为醇厚,哪怕隔着数十米都能清晰闻到。
隔壁战船,一年轻水卒直接愣在甲板上“刘,刘大哥,那些不祥骑往船上搬的,都是酒?”
近前,中年模样的老卒嗅了嗅鼻子“好酒,当真好酒!”
……
岸边,一百户模样的男人不由看向身旁“千户,他,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往船上运酒,真,真没事么?”
“什么运酒!”胡茬男人当即瞪眼“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是酒么!那是不祥的兄弟们为火攻战术所准备的重要战备!”
“对,对对,这,这是都是重要战备,重要战备!”百户男人连连点头。
……
不多时,整整六艘战船驶出港口。
相较于其他五艘巡逻战船,游鲲之大,足以抵得上两艘,乃至三艘寻常战船。
哪怕是整个疾水营,游鲲战船的编制也不过三艘。
而今为了配合不祥出海,哪怕只是一次普通巡逻也毫不犹豫调来一艘。其中重视之意,溢于言表。
暖阳洒落,海风拂面。
相较于北疆,初春的南海疆已然步入炎热,甚至比起五六月份的皇都也不遑多让。
三百余不祥将士早已卸掉甲胄,甚至不乏有人将军袍系在腰间,赤裸光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