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胖汉。
扫了眼前方十人,胖汉谨慎喊道“喇嘛手里拎着五斤挞嘛,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
富大海双眼一瞪“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喝罢,胖汉连忙躬身做礼“不知大人们到来,小人这厢有礼了!”
“行了,一脸莽夫样,你还学上礼了”富大海无奈摆手,翻身跳下马背
“你就是负责押送入云阁这条线的负责人?”
“是,是,小人名李狗蛋儿,大人叫狗蛋儿就成”
墨书缓步上前“不必如此,既来到了这里,我等为奴,你为主”
李狗蛋惶恐做礼“是,小人清楚,绝不会坏了诸位大人们的事”
“此地,就你一个人?”墨书问道。
“回大人,此间绝密,只有小人得知。故而,等诸位大人都到齐后,小人再通知手下前来,运大人们去往黑海诸岛”
“了然”墨书不感意味。
“九哥!?”
突然,不远处草丛中钻出一身穿破烂布衣,满脸尘土的年轻身影。
墨书眉头一皱,应声看向后方跑来的年轻身影“你他娘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我还想问你呢”拓拔启似是有些心虚。
“呃,诸位大人这是,认识?”李狗蛋忐忑出声。
“有你他娘的什么事儿,一边儿待着去!”富大海没好气道,且越看前者越来气。
堂堂一个月人,竟为他国之人做牛做马。如此窝囊之举,要不是此间事重,他都恨不得当场将其狠狠拾掇一顿。
“行了”
墨书摆手打断,看着李狗蛋那副畏惧模样,语气不由放缓道“去附近歇着吧,我们说些事”
“大人,那这些马?”李狗蛋试问道。
“无妨,它们认得回家路”说完,墨书拍了拍近前马屁股。
昂首嘶鸣下,战马一路狂奔而去。
连同富大海在内,几人纷纷效仿。一匹匹龙虎驹极通人性,伴随着阵阵嘶鸣,相继迈出铁蹄,绝尘而去。
“是,是,小人告退”李狗蛋连忙俯首离去。
一旁,富大海满是诧异“书哥,你,你这脾气啥时候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