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定当派人以厚礼前来答谢”墨书努力抱起拳头。
“就你?”布裙女子明显不信,尤其想起当初那日前者的狼狈模样时,她再次坚定了一番心中所想。
“此间大恩,纵金万两,也难以报答”墨书诚恳道。
布裙女子罕见的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盯着床上的身影,仿佛在盯一个得了痴心疯的傻子。
良久,她果断转身,向屋外走去。
“还不曾问,小姐名讳”
“凡可”脚步未停,随音离去。
枯草床上,墨书呢喃了两遍这个较为奇怪的名字,脑海中不禁再次回忆起那段混乱的过往。
可不论如何追忆,都不过是些模糊片段,甚至是否真实都无从辨别。
自醒来的那一刻,他除了极喝外,便是找刀。但那柄刀究竟何种模样,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只知道那柄刀极其重要。
至此,这处常年不见生人的小村庄里多了个奇怪的年轻人。
不仅行为奇怪,面孔也极为奇怪。仿佛年轻人全身上下都和这处村子,乃至村里的人格格不入。
除了水牛这个名字外,无人了解年轻人的过往,就是年轻人自己都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里人也逐渐习惯了这个处处怪异的年轻人,至于外界如何,没有人操心,也没有人主动了解。
于他们而言,一日两餐,三冷四暖才是该去关心的事。
晃眼间,又一月过去。
这一天的清晨,墨书如往常一样洗漱完毕,走出屋外开始劈柴。这也是他初愈以后唯一能做,且较为顺手的事。
柴是山里的老松木,刀是战场的屠人刀。
一刀分两半,两刀劈四段,烧炉填炕,刚刚好好。
堂屋窗边,两道身影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院内那个手起刀落,干脆利落的年轻身影。
虽身着布衫短打,完全一个在寻常不过的猎户人家打扮。
可那双剑眸深处,那股自内而外所流露出的气质,皆体现出眼下这个年轻身影的不寻常。
看了好一阵儿后,凡可收回目光,继而看向身侧稳重身影“阿爹,这傻小子要在这么吃下去,咱家今年准备过冬的存粮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