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马四六吓得一哆嗦。
“你说,要是有人再这个节骨眼儿上将我那好弟弟捞了出来,那陇西一党岂还能坐得住?”
“捞出来?”马四六一愣,问道“就算十二殿下是被人设计,可那二十八条人命却是血淋淋的。如此重罪,就是,就是陛下也不好出面吧”
“是么?”拓拔柏嘴角弯起“那你觉得,墨氏一族,能捞得动否?”
“墨,墨氏!?”马四六眼皮子一跳,光是这个名字便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走!”拓拔柏翻身跳下木榻,大步迈向厅外。
“殿,殿下您这是去哪儿?”
“去接我”话未说完,拓拔柏脚步一顿,极为错愕的看着厅外来人。
“六弟这是,要去接谁啊?”拓拔钧嘴角带笑,踱步走来。
“二哥来了”拓拔柏很快恢复如常,笑着做请道“二哥快些上座”
“老马!看茶!”
“是!”马四六俯首退下。
“听说六弟近日来闭门不出,我这当哥哥的就是再忙,也得来关心关心不是”拓拔钧闲庭散步,背着双手步入厅内。
“哈哈,二哥多想了!”拓拔柏大大咧咧,随意挑了处背椅便坐了下去
“不怕二哥笑话,这几天老马新寻摸来了几个西域舞姬,当真是令人痴迷啊,哈哈哈”
拓拔钧抬了抬眼皮“何时你我弟兄间,竟这般生分了?”
拓拔柏笑容一僵,眼底间明显有了抹意外。他坐正身子,歉意而笑“二哥玩笑,玩笑了!”
拓拔钧默默看着前者,足足看了数息,这才轻声道“最近六弟,就没听见点儿什么消息?”
“消息?”拓拔柏似是不解,认真问道“什么消息?”
“六弟,当真不知?”拓拔钧再问。
“不知啊”拓拔柏迷茫摇头,满目真诚。
“启弟,因醉酒杀人,被监察院拿了”
“什么!?”拓拔柏当即起身,眉头紧皱“启弟竟被监察院拿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拓拔钧不为所动,淡淡抿了口茶“看来,六弟这是同启弟关系很好嘛”
“二哥,启弟同你我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