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为人淳良,就算是杀了人,那里头也一定有隐情啊!”拓拔柏着急万分,上前一把拉住前者胳膊
“二哥,你可得救救启弟啊!不行,不行咱俩现在就去求父皇!对!现在就去!”
“那,现在便走?”拓拔钧挑眉道。
“走!现在就走!”拓拔柏不由分说,拉上前者就要走。
“行行行,行了!”拓拔钧脸色渐沉,甩手挣脱拉扯。
“今日一早,父皇巡游长安的消息,你也不知?”
“父皇巡游长安了?”拓拔柏一愣,神情间皆是迷茫。
拓拔钧面色阴沉不定“哼!看来六弟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
“不,不是,这年还没过完呢,父皇为何就突然去长安了?”
“那你不妨走马长安,去找父皇问个清楚!”言罢,拓拔钧袖口一甩,起身就走。
“二哥你这是要走啊!”拓拔柏赶忙跟上两步,可也就是两步,再没有多追一步。
“那臣弟便不送了啊!二哥慢走!!”
目送前者走远后,拓拔柏双手环抱,嘴角也不由微微弯了起来。
“殿下,看模样,二殿下这是真恼了”马四六俯首低声道。
“他恼不恼干我何事”拓拔柏不以为意,期间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惊醒
“差点儿耽搁正事!走走走,快走!”
马四六云里雾里,快步追上“殿,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监察院,接人!”拓拔柏头也不回,一路小跑向院外。
“接人?”马四六彻底不解,可不解归不解,脚步却不曾慢过分毫。
……
晌午时分,近乎大半天都躲在云层后的太阳终于爬了出来,不仅驱散了阴霾,同时也为眼下这场寒冬增添了些许暖意。
皇都东城,监察院大门
如往日一般,数名监察吏百无聊赖,值守于大门两侧。
“头儿,你说那位爷不吃不喝,要,要真有点儿好歹,咱监察院遭得住么”年轻监察吏嘟囔道。
老成监察吏瞥眼道“遭不遭得住,跟你个看大门的有个鸟儿关系”
“也是,反正咱也就是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