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忽视他人想了什么”
言罢,墨染白拍了拍前者胳膊,然后翻身跨上马背。
拓拔启思绪万千,哪怕已经跨上马背,随队伍走了出去,脑海中依然想着墨染白最后说的那句话。
与此同时,随着队伍逐渐走远,此间之事以极快速度传播开来,几乎不过半天时间,整个皇都城上上下下皆已耳闻。
抛开一切不谈,光是那面紫金虎纛的现身,便足以算得上近年来最大的热闹。
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墨染白隐居于不周山之后,那面紫金虎纛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
而今随着那面紫金虎纛的现世,朝野上下不论是谁,皆升起了一种莫名感觉——这皇都城的天,要变了。
皇都西城,颜府正厅内
放眼望去,不下十余个身影聚集于厅内。而所有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其中一名胡茬男人赫然拍桌而起“我就不信他墨家真能一手遮天不成!”
“子里兄,你这又是何必呢”一消瘦男人微叹口气,神情间不乏几分落寞。
颜子里义愤填膺“陛下都不曾有旨意,他墨家就敢兵闯监察院!如此目无法度,他墨家眼里还有国法,还有陛下吗!”
“我倒觉得子里兄说的在理!”一儒袍男人愤然起身,冷脸沉声道
“近些年他墨家是越来越不守规制,就说进军猛犸一事,他墨染,墨家那位老爷子还不是存有私心。
现在谁人不知道那位千百年前一统猛犸的天汗就是墨家始祖,听说那猛犸南域的几十个国家完全不将朝廷派过去的官员当回事,反而处处都同墨家老三,及其部下商量。
再这么下去,待日后一统猛犸之时,这猛犸大陆究竟是姓拓拔还是姓墨,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