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冲击,让她无法接受,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突然,随着眼前一黑,她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彻底昏死过去。
一值守甲士上前道“侯爷,这,这位是?”
墨书微吐一口郁气,看了眼已经昏死过去的艾可“让医官来我营帐”
说罢,他一手端上装满衣物的木盆,一手扛起地上的艾可,径直向驻地内走去。
一路上,沿途不祥骑连连侧目张望。
看着那道肩扛女子,手端木盆的身影,所有人都选择了闭嘴,当然,只是眼下的闭嘴。
不祥的确没有多少规矩约束,可扛着女子回营的事却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至于那女人究竟是何人,仿佛这个问题已经是今日饭后唯一要讨论的军务。
夕阳落下,夜幕来临
不祥驻地某处营帐内
艾可皱了皱眉头,随之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而睁开后的第一眼,她便看到了那个坐在附近案前,埋头缝裙的青年。
灯火下,青年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手中的针线时不时从羽裙上穿过。
刚缝几针,青年便托起裙子认真端详片刻,待一切都满意后才会接着开始缝裙。
床上,艾可就这般静静看着,一时竟看入了神。
随着青年手上针线的走动,她的目光也随着移动。不知看了多久,她渐渐看向了那张认真侧脸。
不羁于世,但又不乏英武流露,尤其是那道剑眉,如远峰般凌厉,亦深邃。
“饭在那儿”
案前,墨书并未抬头,只是随意指了指摆放在火炉旁的饭菜。
艾可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此时的她就像一只被人发现秘密的家猫,满脸都是惊慌失措。
“天,天公子”她努了努喉咙,干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