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齐喝,看着那道已经迈出帐外的背影,任谁心里都不是滋味。
佯袭滩国都城,此一行不管放在哪一军都是部将领兵,还从来没听过一军主将去干这份差事。
至于墨书这次为何如此决绝,或许,所有人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
何大山深深叹了口气“自从野子走后,咱王爷表面儿上看着跟个没事人一样,可那心里头,早都烂糟了”
“王爷,重情”南川生硬挤出几个字,目光,从始至终都看着前方帐门。
“是啊,这天底下心最软的人,就是咱王爷了”沈知安长舒一口气,复杂万千。
这句话若放在外头,恐怕天下人都得笑掉大牙,旁的不说,至今月史上都记着墨九子,书,年十七,杀降等字眼。
可在这里,在这顶帐内,所有人都不曾对这句话有过异议。
至少在他们眼里,那个方才出去的青年背影,就是这天底下最心软的人。
沉默了半晌,富大海突然出声“娘的!他不说晚上喝两口么,不行就在他那酒坛子里放些迷药!去他娘的,等第二天醒来,爱咋咋地!”
一时间,帐内安静如水,所有目光都看向了那个球形身影。
原地,被几人看的有些发毛的富大海不自在道“都,都他娘看我作甚,这招儿不行再换个别的不就是了”
“不不不”何大山连连摇头“海子,我他娘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他娘是个天才啊!”
“真,真的?”富大海半信半疑,看着几人问道“你们都这么觉得?”
沈知安,方羽纷纷点头,乃至南川都破天荒跟着点了点头。
“那啥,迷药谁那儿有?”富大海问。
“我手底下一个百户,家里头就是立兽医桩的”南川接上话茬,再道“那小子时常带着包蒙汗药,说是那三百斤的牛都能给闷倒”
“娘的!你不早说!”富大海顿时激动,说话间就把南川往外推“赶紧!去找那小子把药要来!”
“不,不是,等会儿!”方羽赶忙上前,忐忑道“方才百户不说那三百斤的牛都能给闷倒么,这要万一给咱王爷闷出个好歹来……”
不等方羽说完,富大海直接摆手打断“你家王爷比他娘的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