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将军,主,主要是您这位部下竟敢当众冒充我大月战将。卑将,卑将实在看不过眼,这才让人先将此狂徒拿下,稍后便移交贵军帐下”
南川平静盯着眼前人“我不祥的人,是你说拿,便能拿的么?”
只此一眼,为首男人内心一颤。没有犹豫,哪怕半分犹豫都不曾有,他当即单膝跪地,深深俯首
“卑,卑将有罪!卑将大罪!大罪!!”
“此间之事,我家王爷已经知晓”南川淡淡说着,甚至连不远处那道不断哀嚎的断臂身影看都不曾看一眼。
“你漠难军的罪,我不祥定不了,回去,自己找那刘大刀,请罪去”
“是!是,卑职将这就回去请罪,这就回去!”为首男人松了口气,二话不说就向已经自己爬起来的战马跑去。
可还不等跑几步,他又突然回过身,硬着头皮道“那,那个,南将军,卑将这次来是请……”
不等前者说完,南川直接摆手打断“我家王爷,已经出发赶往大帐议事”
“哎,那就好,那就好……”为首男人连连点头,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般。
眼见对方还不曾离开,方羽顿时来了脾气“怎么,是在等老子送你?”
“不,不敢!卑将这就走,这就走!”为首男人连忙转身跨上马背,看着胯下的战马,他下意识瞥了眼不远处的方羽。
对于前者的气力,从方才一枪抽飞随行的骑卒便能看出那力道究竟有多大。
按理说那一枪杆抽来,马腿必断无疑,但眼下这马腿不仅没断,反而还好端端的站了起来。
究其原因,只有前者留手这一种可能。可那断人一臂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狠角色,却偏偏对一匹战马留了手,此番费解,纵是他也实难想通。
……
当日黄昏,二纵军,大帐外
伴随着一记嘶鸣声,墨书摸了摸追月的脖子,随之翻身跳下马背。
眼见来人,帐外数名亲兵甲士纷纷单膝下跪,俯首尊喝
“王爷!”
“王爷!”
墨书微微颌首,顺手将马缰丢向跑过来的老成兵卒“多给饮点水,我这马儿贪水”
老成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