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当飘了?”
“呃……”也布咂摸了几下嘴,不禁低声嘀咕道“这要说飘,天底下除了你之外,我还真没见过第二个……”
墨书瞪眼“你小子嘀咕球呢!”
“我,我又没说假话”眼见被前者听到,也布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
“就说当初那千骑开凉都,那要不是狂的没边儿了,也敢干出这等丧良心了事儿”
“你懂个蛋!”墨书没好气拍了前者一巴掌,随之再道“就是当初开那凉王都的时候,哪一步不是老子算了一遍又一遍,就这,当初要不是运气好,那他娘也得都折喽”
也布恍若未闻,直接道“那你就说这事儿它本身狂不狂吧”
“你……”墨书一时语塞,半天也没答上来。
“其实吧,我这慢慢升了官儿后,也算是找着点儿带兵的道道”
“哦?说来听听”
“嘿嘿”也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其实也没啥,就是咱方才说的。这带兵的要都不狂,手底下的兵又如何狂的起来。
咱是打仗的,干的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买卖。都说士气士气,其实这士气不就是带兵的要狂点儿,傲点儿,士气跟着也就来了。
说到这儿吧,有人觉得那狂点儿不好,为啥呢,因为那些人总怕因为自己的狂傲,而导致伤亡过大,心里头跟自己过不去。
但这玩意儿它就是个双刃剑,有的人没啥鸟儿本事,那一天天还狂的不行,结果就是让手底下的兵白白送死。
而有的人,那明明本事大的通天,可就是因为那么一两件事,自己就钻到那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可这些人却不曾想过,那些曾经战死的弟兄从来便没怪过他们,当兵打仗的,谁还不知道临到头也逃不出个死字。
但大家伙谁也不愿意憋憋屈屈的死,反而能死在马背上,死在冲锋路上,这才是大家伙都愿意的死法”
墨书默默看着前者“你,在给老子上课?”
也布被盯着有些发毛,不过他并没有泄势,反而挺起了胸膛,放声大喝
“卑职!不敢给天公子上课!
卑职只是想让天公子明白!我不祥内不管是大月的弟兄,还是猛犸的弟兄!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