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贵公子有多气人,他见有人啃着麸皮饼,就问人为何不吃肉饼子,是不爱吃吗?”
“大哥你说说,这话气不气人”
墨书无奈而笑“是他娘挺气人的”
言罢,他好奇问道“方才你说我和那位贵公子不一样,是哪儿,不一样?”
年轻兵卒咀嚼着点心,同时很是认真的打量着前者,半晌而过,他这才接话道“大哥你那眼神儿里虽说也有高高在上,可人却不张扬。
我刚才一看你,就知道你打过仗,不像那位,常年住在天上享福,就跟那神仙老爷似的”
“这话倒是有意思”墨书说话间又掏出两块桂花糕塞到前者手里“那我要说,至多三日,援军必到,你信否?”
“嗯……”年轻兵卒犹豫了一下“我愿意相信,但我觉得,我不应该信”
“为何这般说?”
“因为想的越好,到时候心里头就越难受。我额吉说过,不要去想那些还没发生的事,应该多想一想眼巴前要做的事”
闻声,墨书不由愣了一下,话虽浅显,但道理却足以令他都受用。
期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道“你不是西陆人吗,为何会用北陆人对母亲的称呼?”
年轻兵卒咧嘴而笑“我额吉就是北陆人,说起来,我也算半个北陆人”
“原来如此”墨书点了点头,然后笑道“咱俩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啊?”
“我嚎上几嗓子,便能让这里的人都站起来。要是做不到,我就跳那河里头去,要是能做到,你便答应我一件事”
“那,那必须是我能做到的事”年轻兵卒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