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了一些补救工作,但是却终归是于事无补。
根据南云造子所说,这人在被抓捕之后,几乎挨遍了所有的酷刑,都没有屈服。
直到松井石根,从日本本土,将他的妻子和孩子接过来。
然后松井石根拿出武士刀,在他只有五岁的孩子身上,用输液管刺入,让鲜血一滴一滴地流淌出来。
秦忠义崩溃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将鲜血流光,只能选择屈服。
这人天生记忆力便非常好,那份人员名单他只是看一眼,便记下来了所有的内容,还有每个人的资料。
将这些复述了之后,派遣军调查科便将所有的信息,直接分成一好几份,分别给几个情报机构去执行抓捕工作。
这样一来,减少了信息传递的环节,而且命令执行的也相当迅速。
就算是其他隐藏在鬼子内部的谍报人员,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也来不及将自己掌握的信息传递出去,阻挡悲剧的发生。
陈少安了解完这些之后,不由得叹息一声。
他想到了被自己杀死的老石,和秦忠义一样,他们的软肋都是亲人,都是自己的血肉至亲。
往后的三天时间,风暴似乎终于平息了下来。
在刑场上,大批的中统谍报人员,都排着队被枪毙。
这甚至包括了他们的家人。
只有警察署算是例外,古月明让那些和事情无关的谍报人员亲属,都离开了警察署的监牢,只是将所有的中统谍报人员,都押送到了刑场上。
十多个人,都被塞到一辆卡车上。
陈少安点燃一根香烟,看着那些双目血红,遍体鳞伤的中统谍报人员,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但是他也知道,想要营救几乎是不可能的。
为了这次行刑,派遣军司令部直接抽调了一个联队,还有十多辆战车。
自己就算是三头六臂,将上海所有的武装力量都调动起来,也不够鬼子打的。
“喂,能给一根烟吗?”
一个年轻人沙哑的声音,传到陈少安的耳边。
陈少安微微一愣,抬头看向那个年轻人,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