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呼吸渐渐急促，试探性的问：“怎么了，萧医生？”
萧哲彦眼里的光慢慢的淡了下去，嗓音喑哑低沉，“除了钱，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可说了吗？比如，像普通朋友那样。”
朋友？
乔沫默默重复了一遍，嘴角不自觉下压，每句话都透露着颓废感。
“朋友也是因为有利用价值才愿意去交往的，我对萧医生来说，又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萧医生为什么想跟我交朋友呢？”
“难道跟他们一样，也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从小到大，一般见过她的人，都夸她长了一双会勾人的眼睛。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总是会被人误解，是在勾引别人。
无论她怎么解释，别人都会拿她的长相说事。
什么时候开始，好看成了一种原罪。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没有这么一张脸，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用忍受那些肮脏难堪的攻击。
从乔沫刚才的话里，萧哲彦意识的她过去的生活，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连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无法做到。
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从来没有人，让她产生过信任。
难道她的前夫，也没有吗？
潜意识里，萧哲彦总是喜欢拿他跟她的前夫对比。
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乔沫确实是不一样的。
从小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上长大，没有人反驳过他的意见，也没有人一遍遍的问他为什么，更没有人跟他说话的时候又小心翼翼又理直气壮。
明明是在顾及别人的情绪，却句句都带刺，这明显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萧哲彦抬眸，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我承认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但是我想和你交朋友完全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因为你在我最高最糟糕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反正我很快就走了。”
“你要走！”
乔沫猛然抬头，惊讶地问。
萧哲彦扭过头，神色如常：“对，等这边的事了了，就得回去了。”
乔沫不解的问：“你不就是本市的人吗，回哪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