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萧哲彦挣扎了一下，还是调转了脚步，来到林可柔面前。
他眼底的情绪很难分辨，犹豫半天，薄唇微启：“你——介意我留宿吗？”
林可柔倒是难得见他主动，以为萧哲彦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心情不好，所以来找她发泄一下情绪。
林可柔没有往上床那件事上去想，因为在她的眼里，萧哲彦对这种事一向看得很神圣。
他们在一起六年，他都没有碰过她，每次情到深处，都会说一句：“我想把最美好的那一刻，留在我们新婚的晚上。”
还有上次，她赤裸裸的勾引，，也没有成功。
所以这一次，林可柔也没有多想，侧身让出一条路，示意萧哲彦进来。
萧哲彦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了这扇门。
他坐在沙发上，接过林可柔递过来的水，垂眸看了一眼。
“怎么不是酒呢？”
林可柔怔了一下，“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他想起上次来，因为酒的事，闹过一次不愉快。
萧哲彦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红酒架。
“我现在想喝了，可以吗？”
林可柔撇了下嘴，没有说话，转身又帮他倒了杯红酒。
萧哲彦接过来，一饮而尽，神态自若道：“你对你第一个男人，还有感觉吗？”
林可柔瞳孔放大，被他这个问题震惊到。
“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没事来问我这个干什么？”
林可柔的语气里有些排斥，明显是不想回答，如果当初萧哲彦肯再进一步的话，那他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
萧哲彦本来是想来林可柔这里，寻找一个答案的。
见她不想说，就算了。
林可柔心领神会的问：“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惦记着你第一个女人吧？”
“那个女人是谁，你的前妻？”
萧哲彦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到底是没有开口。
他觉得这个问题，不该来找林可柔的，搞得好像他有意勾引一样。
虽然他来之前，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是坐在这里之后，又发现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