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送下走了出去,陈叔满脸泪水的回头探望,眼神中尽是悔恨跟不舍。
而陈休老爷子则是不断的摇着头,时不时的叹着气,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什么,因为周围都是哭声,根本听不清楚。
………
爷爷这个年龄,在北方应当属于喜丧,但是在南方,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地方里,属于正常的白事,唯一不同的是需要停棺两天,棺上点七星灯。 但奇怪的是爷爷的棺材并没有按照这样的方式进行,而是在下午之时,棺材就送了过来。
陈休老爷子他们并未离开,仿佛是为了等待这口棺材的到来。 不多时,陈休老爷子就拿着透明的胶状液体,一分一毫的刷在棺材上,这也是我从屋内出来时看到的。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去多问,只见陈叔就站在旁边给老爷子递东西,其他师兄的站位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做法事一般。
眼前这些诡异的画面,使我眼角都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棺材整体都刷上了那种液体,风干凝固以后,通体就变成了深棕色,而且泛着微微的红色。
“入棺…”陈休老爷子站住身体抬头高喊,左手还拿着装有液体的碗具,右手同样也还拿着刷子。
声音落下,众师兄一拥而上站在棺材前,形成一个包围圈,每个人脸上都严厉无比。
师兄们穿着深蓝色的布衣,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起棺!”陈休老爷子沉声道,陈叔就快步上前,手中捏着法印,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就快速在棺材上比划了一番。
在场一片寂静,屋内的哭声也停了下来,挡住门口的帘子被掀开,露出了爷爷那双惨白的双脚,还有小声抽泣的奶奶。
我心中升起无数的问号,老陈叔神情如此严肃,难不成是在做超度的法事?可这样未免也太早了一些,应该是下葬以后举行为期三个月的法事,才是超度。
但陈叔他们那样的做法,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
随后,众师兄就一并发力,将棺材抬了起来,迈着沉重的且缓慢的步伐往屋内走去,爷爷家的门有些小,所以只能是一前一后的抬棺入屋。
我本来想上前搭把手,但被陈叔伸手拦住,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