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也是风险。
富贵险中求，姜尚白才是大济市负责人，只要把他从公交车上拉下来就算完成任务，更何况还有秦老这个司机提供准确位置，自己没理由拒绝。
“我可以答应，但我要求事后能见那位元老一面。”
“这个我不能保证，那位元老跟总部的关系比较微妙，哪怕是副部长也未必指挥得了他，我只能帮你反应，但他会不会同意见伱，没人能保证。”
赵建国有些为难，那位老人在总部的地位极高，根本没人敢命令他。
“可以，就这么定了。浮尸鬼的情报还有公交车的位置尽快提供，我需要时间整理更多情报以及事前准备。”
“好的，这个你放心，很快就能搞定。那我就先挂了，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会安排到位。”
电话挂断，曹洋随意地坐在了自己的真皮办公椅上。
“我这个大津市负责人倒是清闲，一工作就是出差。”
微微感慨了一句，曹洋又拿起了那张人皮清单端详起来。不过这一次，清单又发生了一些变化，上面只剩下了一只鬼的图案，只不过这一次图案放大了，许多细节也清晰了不少，甚至还出现了明显的色彩，不再是单一的暗褐色。
清单上呈现出的是一具被装在玻璃罩里的干瘦尸体，就像是被吸干了全身的水分似的。尸体好像也没有血肉，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人皮贴着骨头。最诡异的是这具尸体的脸部，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好像在他死前发生了什么惊骇世俗的事一样。
“这就是鬼货郎要的第一只鬼，没有任何情报，只有一副画像。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玻璃罩，看起来像是在某个展馆，甚至是博物馆。”
“嘟嘟~！”
卫星电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曹洋小心翼翼地把清单装进一个小型的黄金容器，这才拿起卫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