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人的话，曹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一刀的确越过了鬼瓷，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越过外物，直达本源？”
曹洋沉吟着。
“这应该是一只鬼奴，真正的鬼是不会死的。”
秋本俯下身子，十分大胆地检查着这具被压成肉泥的无头尸体，而且迅速得出了结论。
“鬼奴？怎会如此？”
“的确是鬼奴，而且就连那把断刀都是鬼奴的一部分，真正的鬼不在这里。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们，西装鬼很可能已经拥有了活人的智慧，厉鬼获取活人智慧，会带来什么后果你们应该很清楚。”
曹洋随手拎起这具无头尸体，尸体全身也已经完全腐烂，散发着恶臭味的烂肉不断脱落，掉在地上变成一滩恶心的肉泥。
至于那把断刀，压人鬼的那一次袭击直接把它崩碎了，显然那并不是一件真正的灵异物品，只是一种灵异衍生。
“纳尼？有智慧的鬼？！”
千叶和秋本对视一眼，他们对此感到不可置信。但如果曹洋说的是真的，厉鬼拥有智慧，懂得躲藏和针对下手，毫无疑问它将会给整个岛国带来灭顶之灾。
“对付这种级别的鬼，你们之前开出的条件未免有点低了，我会抽空跟岩井再商谈一番，不过不是现在。”
无头尸体失去了灵异力量的维持，完全变成了一具普通的尸体，不过曹洋真正在意的却是这只鬼奴掌握的灵异，和档案中记录的西装鬼并不完全对应。
“扭曲、压制，断刀。缺少撕裂衣服的必死灵异，也没有人头气球那种剥落人头的灵异。”
“鬼奴只具备源头鬼的部分灵异，这是可以操控的？”
曹洋随手把腐尸扔到一边，一只鬼奴不值得投入太多精力去研究，整个大阪市有问题的地方可不少，但如果都是这种鬼奴搞出来的动静，那就没必要逐一排查了。
“曹洋阁下，那边是石田先生坠机的地方，但他在坠机前就已经死去，随后才发生的坠机事件。”
千叶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边半空中飘荡着缕缕黑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像是尸体被焚烧后发出来的。
“这得查到什么时候？我可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