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以证明眼前之物的不平凡。
想到这里，曹洋抬起了手中的黑火灯笼，然而灯笼一靠近，原本惨白的挽联竟迅速开始渗出一股猩红粘稠的液体，看起来像是血，但绝不是普通的血。
几个呼吸的时间，这一对挽联全都被浸染成了猩红的血色，上面的字迹也发生了变化：生前修罗，身后地狱；此世无间，吾亦归去。
虽然最后一句没变，但整体意思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色的挽联读起来像是无奈和佛系，而红色对联却满是不甘和怨恨，甚至是恐惧，两种情绪，两个极端。
谨慎起见，曹洋还是用鬼血覆盖了自己的一整条胳膊，这才小心翼翼地取下对联将其收好，放进了人皮口袋里。
“的确都是好东西，能者居之，你们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考虑优先卖给你们。”
接连收获两件不错的灵异物品，曹洋的心情也愉悦了许多，虽然没有放松警惕，但这种收获感却是不常有的。
“曹队客气了，如果有需要，我和小孔联手应该也能拿到，不行的话也只能烦请曹队出手相助了。”
无论何时，姜子虚都是这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和善念齐潮生的伪善不同，姜子虚的平和是发自内心的，这让曹洋感觉自己像是在和另一个沈良接触。
“小事情，我本就是来处理枉死城的，这些灵异物品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交给合适的人，让他来发挥出应有的价值。”
截止到目前，曹洋对太易姜子虚和太素孔望的观感都很不错，而且听姜子虚说，太初之位的祁命也在这里，他对这个人很有兴趣。
不管是太易还是太素，他们的代号都和自身灵异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古籍中记载：
“太初有无，无有无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
“太初者，始见气也。”
简单来说，太初就是有形无质，很有可能和姜子虚一样，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