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人的意识强行被拉进了记忆世界，这里有很多曹洋，但他们都不是真正的曹洋，只是和曹洋长着同样面孔的鬼奴。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鬼奴都可以是曹洋本人，因为他的本质是一段记忆，一片记忆世界，一处特殊的灵异之地，灵异之地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一部分。
“这是……”
记忆世界里，摆渡人不过是一个瞎了一只眼，而且还只有半边身体的残疾老人。此刻的他已经彻底被曹洋的手段给震惊了，他不是没遇到过意识层面的袭击，但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曹洋是第一个。
“虽死无憾……”
摆渡人的半边嘴角勾起一个欣慰的笑，但他只有半边身体半张脸，那表情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跟安详搭上边。
无数只鬼奴把摆渡人团团围住，事实上即便曹洋不做任何措施，摆渡人也不可能活下去。
现实，寄存在木头眼球里的摆渡人的意识彻底泯灭消散了，原本还有些沉甸甸的眼球忽的变得轻盈起来。
同时，这颗木头眼球瞬间开始自燃起来，而且那火焰呈现出诡异的白色，但并不灼热，反而散发着一种刺痛的阴冷。
火焰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到三分钟就熄灭了，而且直接烧穿了曹洋的掌心，短时间内竟都无法恢复。
“可惜了眼球里的那盏灯笼。”
曹洋把失去了部分灵异的眼球随手装进口袋里，这东西相当适合那位一直雪藏在幕后的队长——陆志文。
那也是个神秘的家伙，掌握了预知和追踪的灵异，本身也成为了异类，简直就是翻版的笔仙。
陆志文的全身都是木头人，这颗木头眼球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国战中许多队长的表现力都不算强，甚至说是杨间在一人独秀都不为过。
也正是如此，曹洋才动了加强其他队长的念头，适合卫景的黑灯瞎火灯笼，适合陆志文的木头眼球。
至于李军，他的实力和底牌足够多，但灵异理解很差，这方面没人能帮得了他，所以曹洋也不打算刻意为李军找到什么合适的拼图。
“第二代摆渡人的实力太弱了，完全复苏的半边尸甚至都碰瓷不了李乐平这种顶尖队长。”
曹洋转移了自己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