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面具都代表着一只货真价实的厉鬼。
“和周登的人皮面具一样，可以让人和鬼的身份转换，只不过人皮面具似乎并不具备其他的灵异。”
看着手中的面具，曹洋联想到了周登，他手中同样拥有一张人皮面具，戴上面具后，鬼公交都会把他判定为一只真正的鬼，而自己手中的这些面具似乎也都具备同样的效果。
“消耗品，用久了会复苏。但被我肢解出去的四张鬼脸是特殊的，它们的规律相互冲突，如果让同一个人驾驭，或许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顾礼这时候也回到了曹洋身边，他脸上的面具几乎要完全损坏了，五官全都错位扭曲甚至已经开始塌陷，看起来已经不能再维持这张脸了。
“几十年没出手过了，我这张面具应该还不算差劲吧。”
顾礼的语气十分轻松，仿佛内心积压已久的阴郁得到了释放，颇有一种拨开乌云见明月的爽朗感。
“很不错，你有这种本事，如果能去外面多处理一些事件就更好了。当然，守在太平古镇也是伱的选择，这没有错，起码现在的你愿意做些什么。”
然而顾礼像是没听见似的，依然在自顾自地说着，那更像是一种宣泄。
“我死之后，希望你能给我收尸。我名顾礼，虽然不曾在灵异圈扬名，但我也有自己的代号——罗刹。”
“既是罗刹，也是罗刹鬼，这只鬼很特殊，希望下一个驾驭它的人能像你一样，成为一个比我有担当的人。”
随着顾礼的话音落下，他脸上那张面具的最后一块也彻底黯淡下去，面具也随之掉落在地上，他再次成为了一个无脸之人。
“罗刹，我记下了。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选择一个合适的人，让他继承你的衣钵。”
至此，曹洋对顾礼已经彻底改观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或许顾礼的前半生是碌碌无为的，但是这一刻他处理了几十只厉鬼，现实中一位城市负责人可能一生都处理不了。
功过相抵，曹洋对他也不再敌视。
“谢谢你，会有那么一天的。我的状态有点差，可能无法再继续处理厉鬼了。”
顾礼伸出手在半空中比划着，曹洋这才看到，他那张扁平的脸上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