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错误。
“沈林，休养了那么久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随着曹洋话音落下，紧接着一个只有半边尸体的怪人竟直接拎着一把猩红的斧头从曹洋的身体里浮现出来。
那斧刃还残留着血迹，此刻的沈林宛如死神降临，每次挥动斧头都能彻底肢解一只厉鬼。不过这些都不是真正的鬼，只是被祁命赋予了厉鬼的身份，掌握了厉鬼的部分灵异的尸体，不仅可以被杀死，而且在它死后，这一层身份也会随之消失。
“都是鬼奴也值得我出手？曹洋，你真是越过越回去了。”
只有半边身体的沈林在这一刻看起来格外悚然，就连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是嘶哑干涩，仿佛声带损坏了似的。
“鬼奴？这说法可不太对，让你出来是想问问你对他的鬼有没有兴趣，一只能夺取和赋予身份的鬼，不过不清楚规律。”
回应的同时，曹洋也拿出青铜剑随意地肢解着一只只厉鬼。
“夺取身份？”
闻言，沈林神色微动。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鬼相也可以夺取别人的身份。身为异类的沈林如果化相成为一个普通人，那对方显然是无法承受住这种灵异的侵蚀，那么沈林将继承这个普通人的一切，包括记忆和意识。
但化相本身存在诸多限制，如果是化相成普通人或是驭鬼者还好，不过大多时候沈林都选择化相成为厉鬼，而且必须要同时满足许多条件才行，极为严苛。
“如果能驾驭这只鬼，再配合曹洋口中那些厉鬼面具……”
沈林作为野生驭鬼者，能独自成长到内定队长的层次，他对于灵异的理解可以说相当独到，甚至于还没有真正接触这两只鬼，在他脑海中就已经构思出了一种制造灵异冲突的方案的雏形。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实力大降的沈林比任何人都迫切想要重回巅峰，而摆在面前的身份鬼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然而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所有被肢解了的鬼竟重新拼合了起来，那种属于厉鬼的阴冷再次扩散开来。
“重启？”
沈林脸色骤变，不过这个表情配合上他只有半边的身体，看起来甚至比一些扭曲的厉鬼还要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