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官员面色顿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傅玉棠白了他一眼,喝斥道:“还不快退下!耽误了钱尚书请罪事小,坏了钱尚书的名声罪过就大了!到时候莫说是我,钱尚书他老人家都饶不了你!没看到钱尚书的脸都黑了吗?”
那官员被她又骂又吓,早已心神惧意,此时见钱有才确实面露不悦,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直接讪讪退下。
他刚退下,光禄寺少卿——“墙头草”常修能,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鼓足勇气道:“傅、傅大人,你不要这么凶,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啊。你看,钱大人他也没得罪你,你实在没必要如此针对他。而且、而且,他都已经知错了,降职是不是太严重了些?不是下官多言,在下官看来,傅大人好像、好像太自我了一点,无形中可能、可能、会在无意中曲解他人的意思。”
傅玉棠平静地看着他,纠正道:“我不是自我,我是自私。”
她就是想快点得罪满朝文武,然后让众人忍无可忍,直接联名上奏,逼着风行珺把她给罢黜了。
“你、你……”
第一次见到把公报私仇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不止是常修能,连钱有才都被气到不行,忍无可忍之下,怒盯着她,厉声道:“傅玉棠,你实在欺人太甚了!”
即使他们一直不对付,即使是他指使张小帅刻意阻碍刑部办事,但她,但她也不能就逮着这么一个小错误,一上来就把他往死路上逼,这是人干的事儿?
傅玉棠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怎么了?自私犯法吗?”
说着,双手一并,掌心向上,紧握成拳,凑到钱有才面前,来回晃动,气死人不偿命道:“把我抓起来啊,把我关起来啊,把我铐起来啊。”
“你!你!”
钱有才跪在地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像是要活吞了她,指着她的指尖颤抖不停,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下一秒,面色骤然一变,两眼一翻,“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风行珺一惊,身子下意识往前一倾。
那钱有才好歹是三朝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别被玉棠气出个好歹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