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觉得啊。”
傅玉棠站在一旁,揣着手,凉凉道:“难不成他会故意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来给咱们添堵,浪费大家早朝的时间吗?芮御史,你这话问得真没道理。”
师乐正:“……”
虽然是在为他说话,但为何听着有点怪怪的?
芮成荫:“……”
老子在办正事,你不要来瞎捣乱!
没好气瞪了傅玉棠一眼,用眼神郑重警告了她一番,确定她不会再出来打岔后,芮成荫才重新把目光落在师乐正身上,继续质问道:“太常寺为掌管礼乐的最高机构,亦是礼部五大从属部门之首,你身为寺卿本该对本朝礼仪以及制度有所了解才是,你却在皇上询问时,不顾礼仪抢先出列……”
师乐正当官多年,见多了被御史台参人的场景,对御史台的路数十分了解。一看对方要夸大问题,上升高度,心头一跳,连忙抢先道:“那是因为我心系江山社稷,想要为皇上分忧啊!”
“是吗?”芮成荫被强行打断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语气更加温和了,“好,就当你真心系江山社稷,那为何不顾朝堂推举制度,张口便推荐一名白身为官?
莫非你真觉得一名白身能做好京兆尹的工作吗?
若真是如此的话,天下书生寒窗苦读是为了什么?
那朝廷每三年举行科举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你又有何资格站在这里呢?!
要知道天下白身何其多,年轻力壮的更比比皆是,随便都能挑一个过来担任太常寺卿吧?何必要你这又老又糊涂的杵在这里碍眼呢?”
“这、这这不一样。”
霁雪不是普通的白身,他是刘相的得意弟子,背后还有平阳侯府,不管是学识还是眼界都比其他书生强上一大截。
“哪里不一样?”御史中丞文才良站了出来,不客气道:“难不成那霁雪是鞋底成精啊?你这锥子精一看就想一头将他拱上来啊?”
“我看是。不然怎么就揪着霁雪不放呢?”御史丞任升荣瞥了师乐正一眼,轻飘飘地说道:“师大人,不是我想揭你的短,前些天遇到你家仆人拿着生发药方到药馆抓药,我还觉得惊讶,想着你担任太常寺卿这些年也没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