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疑惑道:“你们谈话的时候,难道福禄不在吗?”
“我们兄弟谈心,外人在场算怎么回事?别说是福禄这近侍了,就连先皇后都是不能在旁倾听的。要不然把我风家的秘密泄露出去怎么办?”
搞不好,等会儿那些外戚知道诅咒一事,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傅玉棠微微颔首,这理由倒也合情合理。
顿了顿,又问道:“那皇上呢?皇上也不知道吗?”
“皇兄死得突然,还没来得及说呢。”
说起这个,湘王心里又是一阵后悔。
他本还想着利用风行珺不知诅咒一事,偷偷看风行珺的笑话,并且趁机夺位呢。
却忘了自己一旦登上皇位,便自动进入到诅咒范围内,也会成为一枚短命鬼了。
早知道当时皇兄一驾崩,他就得把诅咒的事情告诉风行珺,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表明自己想要做皇帝的想法。
说不定他的好皇侄当时便会提醒他,这种事情不用争了,反正不管是谁坐上皇位都会死掉。
这样一来,他便会立刻打消做皇帝的想法,不用白白折腾这么多年了。
折腾到最后,什么都没得到不说,连带着亲情都被他给折腾没了,自己还下了大牢,受傅玉棠这家伙的磋磨。
唉。
真是后悔啊。
湘王长长叹了口气,心里后悔莫及。
看他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傅玉棠没什么同情心地安慰了他一两句,便又问道:“你说我不认识先皇了,那我当时进宫,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比如脑袋受伤,导致失忆了?”
湘王瞥了她一眼,直觉她是掩饰自己记忆不好这缺点,想也不想地摇头道:“没有。你好着呢。除了你的生母去世消沉了一段时日,其余时间一直很正常。”
就是人比较懒散,又爱摸鱼,时常伙同小羚逃课,把邵景安那古板的家伙气得直跳脚。
傅玉棠“哦”了一声,又追问了一些有关于原身的事情,奈何湘王那时候根本没把原身这个小小的太子伴读放在眼里,一切信息来源全部来自于先皇,所以他对原身也不是很了解。
面对傅玉棠的提问,摇头道不知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