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你只要听多了这些暗号,必将心生怀疑,开始着手调查,从而得知你我是同一个人,前来侯府找寻“宝藏”。
这样一来,我写的这封信,有朝一日就能为你答疑解惑了。
……
……
话长纸短,关于朝堂上的事情,我就不多提了。
反正说来说去就那么一点破事,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不值一提。
对了,小瓷瓶里的丹药乃是那名西鸣的好友给我的,据说能有效减少诅咒的后遗症,对身体极有益处。
我命人检查过,确实没什么问题。
因此,特地将其留下。”
写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王大贵挠挠头,满头雾水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这药到底是吃还不吃啊?怎么没给个确定的答案呢?”
“这不重要。”傅玉棠收起信和丹药,抬眼看向王大贵,淡声道:“因为我只要知道它没问题就够了。我现在只好奇两件事……”
第一,西鸣好友是谁?
为何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写出对方的名字和身份,只强调对方来自西鸣?
第二,还是之前她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风行珺到底是从哪里得知《造反实录》的存在?
她之所以写出《造反实录》,就是为了让湘王为自己造反失败背锅。
如此,她根本不可能向别人透露《造反实录》的存在,湘王也没说出去,那风行珺为何会知道呢?
若是他会未卜先知的话,那也不对啊。
既然能未卜先知,必然知道她确实有造反的心,不可能还替她在湘王面前遮掩。
傅玉棠百思不得其解。
王大贵也没想明白。
二人苦思了一会儿,着实没有半点头绪,索性就不想了。
反正从目前来看,虽然过程不同,但湘王仍然成了背锅侠,帮傅玉棠洗清了造反的嫌疑,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只不过……”
王大贵小心翼翼地看了傅玉棠一眼,见她垂着眼,面色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试探道:“大人,你现在已经得知一切,那你……还会接着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