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戳破的气球一般,瞬间泄了一干二净。
她摇晃了两下,苍白无力地跌回在床上,一手捂住胸口,虚弱不堪道:“大贵,我好像病了……
我想,我今天是不能上朝了。
大贵,你帮我写封奏章,请一天,不、两天……算了,还是请一个月假吧。
我需要卧床好好休息。
啊,我头晕、我难受、我走不了路了……”
反正她接下来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不到刑部上值也行。
王大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戳道:“大人,别演了,太浮夸了。你说的,好孩子就要今日事,今日毕,勿将今事待明日。还是抓紧时间准备准备,好去上早朝吧。”
俞仕也在旁劝道:“大人,好歹你现在还是当朝丞相呢,当一天和尚就敲一天的钟,得做好榜样啊。”
“就是。大人刚刚不是说你有品……什么来着?哦,对,品如的衣柜了,就不要再偷懒了。拎着品如的衣柜去大杀四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