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干什么了他?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变成残害男同胞的叛徒了?
还有,他哪里为女子说话了?
他明明就是想要阻止傅玉棠扶持女子,保住男子的地位而已。
然而,却没有人能理解他的苦心。
眼下,连礼部的同僚都一脸怀疑,眼里充满审视地打量着他。
严修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为自己喊冤道:“我没有!我不是叛徒!
我只是想要阻止傅相扶持女子,保持男尊女卑的现状而已。
毕竟、毕竟男子为尊,于我们有利啊……”
他倾吐出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面带希冀地看向众人,“在场诸位同僚都是男子,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思吧?”
“不理解,不明白,不清楚。”
傅玉棠直接摇头三连,撇嘴道:“让男同胞当牛做马,女子坐享清福,说是为我们好?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那你呢?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你还准备给女子开办学堂!要我说,你才是男子当中的叛徒。”严修礼愤怒道。
“我给她们开办学堂,学习技艺,那是为了让她们能承担后勤工作,减轻男子的负担啊。”
傅玉棠一脸理直气壮,很是厚颜无耻地说道:“那些低等的活儿,她们不做,难道还要我们这群尊贵的男儿做不成?要知道,我们可是做大事的人,我们的双手可不是用来做零碎活儿的!”
“就是就是。”刑部众人在她身后连连点头,附和道:“要做你们做,我们可不做。”
傅玉棠给刑部众人投去赞许的目光,转头对严修礼道:“你要怜惜她们也行,只要你立下军令状,保证敌军来袭时,你一个人就能承担起所有后勤工作,那本相就不开办女子学堂了,不让她们做事了。
或者,到时候,你能以一当百,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也行。
若是杀敌不行,届时直接将你绑到墙头,你好好跟敌军讲你这些臭规矩,让敌军羞愧而退也勉强可以。
如果这三样都不行,那你就不要再胡言乱语,直接退下吧,小叛徒。”
严修礼:“……”
他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