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心仪的对象比作耕牛的。
农户与耕牛,完全就是君上和臣下的关系啊。
作为农户,哪有不喜欢自家耕牛的呢?
对于农户来说,耕牛就是家中的一员。
没了耕牛的话,那农户地里的活儿可怎么办呢?
皇上将我比作耕牛,说喜欢我,那是完完全全体现出皇上对我这个左膀右臂的肯定与看重啊!
跟男女之间那种小情小爱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行珺站在一旁连连点头,“是这样没错,阿棠说的就是我心中所想的,一点都没理解错!”
“啊?真的吗?”
风行羚疑惑地看着傅玉棠,视线在她与风行珺之间徘徊,确认道:“皇兄真是为了挽留你,而不是故意骚扰你?”
“当然了。”傅玉棠面色不改,反问道:“你自己想想,你会把你心上人当成耕牛吗?”
“那当然不会了。”风行羚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这不就是了。”
傅玉棠递给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道:“即便是世上最不解风情的男子,面对心上人想必也不会说出这样奇奇怪怪的情话。
更何况皇上还是个饱读诗书,文采斐然的,怎么会犯下如此错误呢?”
“是的是的。”风行珺再次点头,道:“朕是个有才华的人,只会把心上人比作明月,海棠……耕牛这种力大无穷的动物,于女子而言,那就是侮辱啊!”
“没错。”傅玉棠煞有其事地点头,勾住风行珺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玩笑道:“也只有像我们这般交情深厚,从小到大,一直坦诚相待,从不相互算计的好兄弟,才会如此坦然地以耕牛相称了。”
“对的对的。”风行珺反手勾住她,笑得一脸僵硬,“阿棠说得没错,我们是坦诚相待,从不相互算计的好兄弟。”
由于傅玉棠说得太过有理有据,两人之间的互动亦是十分自然坦荡,风行羚一下子信了八九分。
抬眸看向自家兄长,一言难尽道:“皇兄,你至于吗?要挽留阿棠直接说啊,为何净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呢?”
闻言,风行珺满脸苦涩,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