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奇到底是傅玉棠一手调教出来的,傅玉棠指导他的时间可比芮成荫多了两倍不止。
且不说他本来就不蠢,就是块木头,被傅玉棠雕琢了近十年,多少也沾染了一点灵气了。
此时听到她的话,邵奇心里一下子有了底,眼睛不由亮了起来。
“好哥哥,你的意思是……”
话说了一半,又立刻顿住,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王大贵几人。
傅玉棠知他谨慎,含笑看了他一眼,按照他的意思屏退王大贵等人,将木匣子递给他,淡声道:“这是隔壁的小芮大人前两天交给我的,同样是得知朝廷财政困难,为了支持朝廷开办女学,故而捐献出自己现有的银子。
之所以不亲自拿给你,主要还是因为生性害羞,不欲声张自己的功劳。
不过,眼下霁家父子既然也捐献了,且还捐了不少,这件事就不好再低调处理了。”
说到这里,傅玉棠稍稍停顿了一下,唇角微扬道:“做了好事就该表扬,你觉得呢?”
邵奇一听这话,便知傅玉棠的想法与自己猜想的差不多。
当即跟着笑了起来,“大哥,你是说让弟弟我把那些银子在皇上那边过个明路,绝了霁家父子的一切后路?”
既然他们说要捐出来开办女子学堂的,那他就真把那些银子当成开办女学的资金,趁着早朝的时候,将这件事告诉所有人。
不止如此,他还要向皇上请求表彰霁家父子,让满朝文武作证,把银子的用途给钉死了,让霁家父子往后不能借着此事生事。
如若不然,那就是居心叵测,欺君之罪!
不愧是大哥!
三言两语就帮他解决了难题。
同时,他还可以借题发挥,收割一波满朝文武,让他们跟着捐款!
到时候,国库又要再多一笔收入了。
想到这里,邵奇激动不已,看向傅玉棠的眼神就跟春天刚发芽的柳条一样柔和绵软,柔情万分道:“好哥哥,有你真是太好了。
要是哪一天没有你的话,愚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见他已经有了章程,傅玉棠浅笑道:“你不必妄自菲薄,说到底不过是关心则乱,心中担忧我的安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