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术法的反噬。
而一开始承受术法的人,竟然是傅玉棠。
一瞬间,邵景安心里五味杂陈,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半晌之后,才重新开口道:“既然他早已失去记忆,且再无恢复记忆的可能性,那你为何说他要把大宁拉入战火之中?”
“他虽然不能恢复记忆,却可以提前为自己记录下过往发生的事情,以此来提醒自己报仇雪恨。”
见邵景安似要反驳,无名稍稍抬了抬手,示意他勿要着急,耐心听他说完。
“我这话并非信口开河,而是有一定的依据。
第一,从他失踪回来,对傅平安依旧冷淡的态度就可以窥见一二;
第二,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手段,扫除了在朝堂上有可能阻碍到他的对手,为的就是后面的计划能顺利实施;
第三,不顾边关动荡,鼓动皇上对佛教下手;
第四,不顾国库吃紧,大兴开办女子学堂;
……
……
若是边关无战火,他这些举措从长远来看,确实利国利民。
可偏偏边关战事不断,这一项项改革措施,只会加重大宁的负担,破坏百姓的团结,让原本上下一心的大宁四分五裂……
最重要的是,他不主张与西鸣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