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百思不得其解,脑袋瓜子突突地疼,没忍住闭上眼,低声道:“仔细想了想,他喜欢我的可能性不大。”
她内心也倾向于希望王大贵他们几人猜测错误。
如今她的全盘计划正值关键时刻,可不想陷入什么感情纠葛里面。
尤其那人还是邵景安。
他是太傅,不管在朝堂,还是在风行珺心中都有一定的份量。
与他为敌,或是纠缠不清的话,对她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儿。
王大贵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自己没有眼花,没有看错。
邵景安看自家大人的眼神就是不清白!
但是对于邵景安的矛盾行为,他也是想不通。
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道:“反正我和大平都觉得他的眼神不对……”
噼里啪啦,叽里咕噜,吧啦吧啦。
说了一通甘大平超准预感的过往,王大贵神情认真道:“不管如何,还请大人小心为上。”
傅玉棠轻轻“嗯”了一声,眼睛并未睁开,只低低道:“我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熬夜的关系,她今日起床后,总觉得头有点疼,闷闷地钝痛。
到了现在,额角更是突突地跳。
好似被铁锤重重地敲击一样。
有点浑浑噩噩的感觉。
她懒懒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想要静一静,示意王大贵退下。
见此,王大贵还以为她是为此事烦心,想要仔细谋划一番,便不再多言,轻手轻脚地离开书房。
傅玉棠在书房休息了片刻,状况仍然没有缓解,起身告知众人晚膳不必叫她,便径自回房躺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当晚傅玉棠就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在皇城藏书楼里,与邵景安上演了一出师徒禁断之恋。
更确切地说,是她钓鱼瘾犯了,对邵景安进行了一场钓鱼执法。
梦里的她,似乎早就知道邵景安对她怀有心思。
她很不开心,不明白为何大人们都这么的虚伪,这么的表里不一。
就如同先皇风元,表面似乎极其宠爱她,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时常惹得风行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