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开了房门,一群女人争先恐后地跑了。
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吼,声嘶力竭。
楚东陵抱起怀中小丫头,游走了几处屋檐,回到后院,上了马车。
“你给他下了什么药?”陵王手臂一挥,将披风之下的女孩放出来。
龙浅放开他,抬头:“就是那种不行的药,王爷应该能明白吧?”
驾着马车往回走的聂无情心脏一颤,侧头看向坐另一边的袁飞静。
握着剑依靠在马车前闭目养神的袁飞静听见龙浅的话,也睁开了眼睛。
难怪这么晚还出来折腾,这药下得够狠啊!
“看我做什么?”她看着聂无情,挑了挑眉。
“没事,你继续睡。”聂无情含笑收回目光。
静静如此单纯,应该不会学浅郡主这种手段吧?男人不行了,该有多痛苦啊?
楚东陵轻咳了声,闭上了眼睛。
龙浅却凑近他,低声问道:“是不是太狠了?”
“还行。”陵王揉了揉眉心,丢出两个字。
楚凌旭绝望的低吼声还在耳边荡漾,这程度是不是有点严重?
陵王睁开眼睛竟发现小丫头还在看自己,他再次将眼帘合上。
她,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对自己下狠手?
龙浅看楚东陵神色不是很好,以为他生气了。
“谁让他作恶多端?三个月的惩罚算是小惩大诫了。”她奴了奴唇,收回目光。
陵王睁开眼睛,挑了挑眉:“还能好?”
“当然可以。”龙浅依靠在软绵绵的靠背上,“但要是他还敢乱来,我保证让他成为真正的太监。”
“嗯。”楚东陵轻吐了一口气,“药还是剩余的吗?”
龙浅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歪了歪脑袋:“王爷,你要用?”
“怎么可能?”楚东陵眉心瞬间皱了起来,“本王是提醒你,别将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在身上。”
“放心!我不馋这些。”龙浅无所谓地站起来,过去取过一张毯子。
等她缩在角落闭上了眼睛,楚东陵才朝她看了眼。
小丫头居然做出这种药,她到底师承何人?若是那位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