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波涛。
他不禁看着不远处塔顶的朦胧女孩儿身影。
依稀可以看见，她的手中同样握着一面铜镜，似乎比鱼纹镜更加古老一些，但是材质似乎都是由陨铁所而成，散发着奇异的色彩。
莫非自己真的通过鱼纹镜，与数千年的初代鬼母念凶黑颜镜像对话
一念至此，陈泽不由再次伸手擦拭了一下鱼纹镜，只见镜面中的女孩儿身影愈发清晰起来。
身着红衣，面容和阿香有些相似，却多了几分原始的灵性和纯净之美。
而这一刻。
鱼纹镜的念凶黑颜似乎也看清晰了几分陈泽，不由好奇地打量着他，好奇地说道。
“奇怪，你是住在镜子里的神灵吗？”
听见这话，陈泽不禁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心中暗自猜想。
这究竟是鬼母之眼制造的幻象，还是真实存在的记忆片段。
然而，那镜中念凶黑颜眼见陈泽并不说话，小脸儿不由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旋即小手拿着铜镜，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哎，明天就要去神殿参加祭祀了，或许我也会像那屠宰场里的牦牛一样……”
说着，女孩儿也是将出生后就被关在黑塔中，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直到如今十岁，才被第一次放了出来。
不过，等待她的不是自由，而是宛如牲口一般，沦为祭品。
在那个崇尚神权的蛮荒时代，人命当真如同草芥，仿佛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成为献祭制度下的牺牲品。
见此一幕，陈泽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动容。
通过女孩儿口中的经历，无论是祭祀的内容，以及刚才见到的那屠宰场的牦牛头，都让他不得不相信。
或许自己真的通过鱼纹镜，正在和数千年前的初代鬼母念凶黑颜，展开了一场跨越千年的对话。
这一刻。
陈泽看着鱼纹镜中倒映的念凶黑颜，目光一动，不由开口道。
“神殿在什么地方？”
他很清楚，这座影子恶罗海城中，用于祭祀的神殿里面，绝对蕴藏着重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