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修改过药方,是吕伯渊掺了自己的血。望着他手臂上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我心如刀割,与他大闹了一场。
他答应我如非必要,不会再做这样的事。可见我一日比一日憔悴,仍是隔三差五受伤。无论是看书、种花、走路,似乎都能让他见点血。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得用他的血做引,制成了止呃的药丸。他安慰我道,以后便有他与孩子两个人的血可用,将我气得肚子都痛。
入了冬,腹中胎儿已足六月,脉象稳定,我亦好受了很多。只等来年春暖花开,迎接他的到来。
一场噩梦将我惊醒,我梦见蓝凤秋,逃了。
有些人,即便被关在重兵把守的地牢里,仍是挥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