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血沫吐出来,疼得他哀哀叫唤。
“再乱说话,舌头就别要了。”
白子画幽幽开口,拿丝帕擦手的动作缓慢又优雅,众人下意识紧张。
他转头看围住他的一帮人,目光压迫十足。
男子的一群跟班虽然顽劣不羁,但从来都是鬼灵精的墙头草,这男人打大哥的时候出手速度快得都看不清,明显是武功不俗的练家子,他们要是还堵,自己就得折在这儿了。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先退一步,等回头再让他好看。
他们侧开身,整齐一划地让道,目送男人上楼。
大堂里鸦雀无声,直到这帮纨绔子弟相当不甘地各回各屋,剩下的人才敢从桌下爬出来,惊魂未定地坐好。
夜半时分,三楼西边的几扇门相继打开,还是那会儿那几个富家子弟,领头的那个看完大夫,左脸一大片黑乎乎消肿的药膏看得一帮小弟想笑不敢笑。
他咬牙恨恨地下楼,趁小二熟睡摸出登记册,顺利找到了白子画住的房间号。
狞笑一声,他带着七个小弟轻手轻脚上到四楼,驻足在最东侧的天字号房前,而后抽出迷烟。
这玩意是他特意差人寻的,配方奇特,药效强劲,浑身腱子肉的彪形大汉闻了都得死猪一样睡上三天三夜,等那男人昏睡过去,他非得拖出来,一雪前耻,让黑奴抽他个百八十鞭!
他却不知,屋里的人从他们上楼就发现了,此刻就坐在床边,隔着房门看他们。
迷烟被点燃,八人齐齐拿提前备好的布捂住口鼻,男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在糊门的纸上一戳,轻轻松松将小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