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公子切记保管好,别被人发现了,否则会麻烦不断的。”
“知道。”
最后,白子画拿着到手的药材从后门离开,回去时手上提着一个崭新的双层食盒,看见的人都以为他专门出去一趟是买吃的。
进了门,他照常喊:“小骨,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他把食盒放下,撩开床帐在女孩眉心落了一个吻,握着她的手笑意清浅。
“师父出去时间有点长,你不会生气吧,不过我带了两串你喜欢的糖葫芦,以前没吃到,现在师父替你尝尝味,好吃的话可就不能再气了。”
他说完去开了食盒,两串红彤彤又大又饱满的糖葫芦静静躺在二层,上面的白糖还没化,落了好些在油纸里。
白子画当着女孩面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有些腻,并不是他喜欢的口味。不过他记得,当时游历人间,她和糖宝都是很馋的。只是那时候他觉得此物幼稚,便没让她吃。
人生若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他咬下一颗,停顿一会儿将两串都吃完了,全当是替她也吃。这样,小骨总能开心了吧?
喝完一杯清茶,他将食盒的一层打开,刚好有只拇指长,漆黑一片的蜈蚣往外爬,被他一签敲下去了。
老大夫除了一小坛泡在药酒里的毒虫外,还有一个打了小孔的木盒,里面装了虫卵,他索性都买过来了。
用仙术为食盒封顶,他就站在桌边静静看里面的十几个毒虫互相挤压、撕咬,里面的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剧毒无比的存在,用来制毒药最好不过。不过白子画的目的不在制毒。
他瞬移到郊外,抓了只肥肥胖胖的野兔关在笼子里,而后用药杵将毒虫挨个碾成细粉,倒进水里喂兔子喝下,不多时就见兔子浑身抽搐,倒在地上没了反应。
他并不意外,从墟鼎里拿出一物,解开了封印……
次日一早,白子画结账离开了客栈,让小二惊讶的是,一直卧病在床,从未露过面的女子居然康复了。穿一身水粉色刺绣长裙,外罩白绒带帽披风,毛茸茸的卷边衬得她一张小脸愈发娇小,站在男子旁边犹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就是表情有些呆,跟她说话眼都不眨的。
他讪讪闭嘴,把余钱退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