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才注意到女子怀里还抱了只可可爱爱的白兔,红眼睛,毛色光滑油亮,乖乖巧巧地窝着。
旁边的一个小女孩扯了扯自己的娘亲,“娘,是小白兔嗳,看着好好摸。”
妇人对白子画笑了下,拉着女儿边教育边上楼。
“那是大姐姐的兔子喔,欢欢要是喜欢,回头娘让爹爹给你买,不能拿别人的知道吗?”
“知道了,娘。”
小插曲过去,白子画牵着女孩的手撑伞到马车边,等她上去了自己才动,帘子一拉,马车哒哒哒走远。
车里,白子画将兔子小心翼翼拿走,方才还坐得笔直的女孩立马像泄了气般软绵绵倒下,闭着眼毫无声息。
他将人抱到软榻上,盖好被子,眸光沉沉落在一边同样气绝的兔子上,指尖一拂,一道淡紫色如丝如雾的气体从兔子眉心飘了出来,时而凝实时而虚幻。
看着这缕气,白子画眸中冰霜融化,从来冷若冰霜淡如雾霭的人褪去那不带人气的距离感,在此刻表现出了俗世爱侣间才有的依恋缱绻。
他摸着她,自言自语:“等找到剩下的几味药材,师父就助你醒来,人间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南方水多景好,气候宜人,到时师父选一处宅子,陪你养身体,等差不多了再建一间亭子,洒下你喜欢的花种,这样一年四季都能看到漂亮的花,就像绝情殿下面的花岛一样。”
他费尽心力得到这一缕残魂,成败与否,全看接下来的了……
西境是远离蜀国的另一个广袤地域,各个小型部落占地为王,偏居一隅,混乱不堪,由于资源争夺与领土扩张,他们间的争斗从未停止,还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甚至侵犯到了中原。也因此,中原各国早在百年前就明令禁止西境之人入境,而深知西境人残暴阴狠嘴脸的边境守军更是日夜值守,不畏风雨地守卫在城墙上,一有风声立即戒备。
白子画带着花千骨轻而易举越过边境线,日行千万里,最后落在一户苗疆人家里,打晕他们后将自己和花千骨变成了兄妹俩的模样,成了长着胡须,穿短打长裤,头戴流苏盘帽的苗疆男人。
时值傍晚,挨家挨户都关着门,周围的邻居并没察觉动静,白子画将屋子施了清洁术,安顿好花千骨,又花费一夜看完男女